娇娇用身子碰了我一下:你也太低调谦虚了吧,我就觉得你不错的,要是你愿意的话,以后的周末,我在这里等你,可以吗?
我知道她的意思,便巧妙地拒绝:现在不行,因为铁钉离城里太远,我不可能每周都进城。只不过,我准备调离铁钉,调动申请都交了的,暑假中等结果,不敢打包票。为了保密,请你在外面就不要说出去,包括你哥子。
我与娇娇越说越熟悉了,便没有先前那种紧张感,放松了许多。可是,意外发生了。舞厅里多了一个人,她便是尤老师的家属龙老师。她已进入舞厅,看见尤老师将娇娇女同学抱得紧紧的,真有些吃醋了。她一把扯开那女同学的手说:你这是跳舞还是耍朋友?
龙老师的出面,将尤老师整得很狼狈,还没有来得及跟我们打招呼就出门了。那女同学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等娇娇过去。
我后来没有再到那个青年学生有点多的舞厅,可能就是害怕再见到娇娇姑娘。但出现了一个我最不愿发生的故事,老尤与龙老师离婚了,闪电般分手,一个幸福的家庭让同事们都不相信就破裂了。
我认为,这乡下的人一进城就变了,变得是那么快速。以前尤老师在铁钉,从来就不愿意进职工俱乐部。他还说,进舞厅的都是无聊。这话还引起了几位年轻老师的非议。说尤老师不愿意接受新事物,太保守,说话太打人,太难听。环境变了,人也跟着变,这是正常的。环境改变人,环境塑造人。只是我没有想到老尤变得这么快,以致于家庭一分为二。
他们离婚后,我没有因此而改变与老尤的交往。我还劝说他,以后要反省自己,在舞厅要拿捏分寸。
为了让我的调动顺利进行,老尤催了亲戚好几次。那边的回答是,不要急,到时候就研究。
我后来得到小道消息说,龙老师多次要求尤老师不要经常性的进舞厅,可他就是我行我素,哪里听得进去老婆的意见,每天下班吃饭后,就进去跳舞,已经象抽烟喝酒一样,成为瘾君子。有一次,龙老师深夜回到县城查岗,居然老尤把门反锁了,打死不开门。这让龙老师怀疑屋里有女人,便气冲冲地离开了。
老师就是老师,真有办法。龙老师离开屋门口,悄悄地躲到墙角,静观其变。终于开门了,有一个长头发的女人探出头来,看有没有人注意她。然后就出门来,从过道离开了。龙老师尾随其后,看她往哪里走,果然就是楼下的一个女人。她认出来了,她就是上次跟自己丈夫一起跳舞的小邱。她知道这女子是女子篮球主力队员,自己是站不过她的。龙老师再次来开门,看尤老师反锁没有。还好,没有反锁,她顺利地进来了。里面没有亮起灯,估计老尤还没有睡着,但没有动静。
龙老师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下,进入寝室。,把灯开起,那尤老师装着熟睡状态。这让龙老师又气有笑,这小子也装得太过分了,与自己几年的夫妻,是啥子情况还不了解。她注意闻了闻,有一股刺鼻的香水味,这一定是刚才那位女人。她拍了拍她的被子,终于醒来了,喉部吞了一下,睡眼惺忪地看看龙老师说: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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