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六点。
矶源裕香将上低音号放进雅马哈的硬塑盒子里,双手握住包裹着的扶手,站在门口等着北原白马。
窗外的夕阳和往日无异,裹着一层乳白与群青色,像极了甜品店里的奶色蛋糕,上面有被采撷的一粒粒橘子果肉。
话说回来,什么时候能大家再一起去呢?
一股沉闷的心情涌上心头,就在矶源裕香的眉眼展现忧愁的时候,北原白马走了出来,将音乐室的门上锁。
“这些天要辛苦下你了。”北原白马说道。
“.......嗯。”矶源裕香沉重地点点头,手指深深地刻进扶手的塑胶。
“不放进包里?直接拎的话会很累的。”他问道。
“包?”
“你该不会带上低音号出去,都是拎着出去?”北原白马深感震惊。
矶源裕香的脸上缓缓露出困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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