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并未躲避,反而是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巴掌。

        “爹,书我读十几年了,官也做了几十年,其中的权谋斗争,尔虞我诈,儿子早就厌烦了。如今海晏河清,官家也算圣明仁德,并不需要儿子来扶大厦之将倾,这一辈子,您就让儿子活个逍遥快活吧!”

        说着,双手捧上戒尺。

        许崇自小聪明伶俐,但也调皮捣蛋的紧,三岁上树掏鸟蛋,五岁下河摸鱼虾,七岁的时候就成了孩子王。

        这话,许相公也不是第一次听了,但以往都是嬉皮笑脸说的,他也未在意,只当这孩子调皮不爱读书,这才胡说八道。

        如今这般认真,却还是第一次。

        许相公拿过戒尺,作势要打,手下却是犹豫。

        许崇也不避,只是嘀咕道:

        “儿子是定要走的,就让您打几下,省得日后打不着了。”

        “逆子。”本还有些舍不得的许相公,怒气上涌,当即真个抽了许崇一戒尺,打的这个顽劣小子龇牙咧嘴。

        “爹若不消气,再打几戒尺也成,儿子耐得住。”明明疼的龇牙咧嘴了,许崇这小子还嘴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