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营是什么地方,让两个豆丁大的孩子去,亏她想得出来!

        虞清欢却一脸“你这就不懂了吧”的表情,相当淡定:“玉不琢不成器嘛。我们玄门,小孩子都是这么练出来的。吃点苦头怎么了,将来能保命就行。你看你,就是从小没吃够苦,现在才这么……”

        她上下打量了戚牧野一眼,把“古板无趣”四个字咽了回去,换了个词,“这么讲究。”

        戚牧野被她噎得说不出话,这女人的想法总是这么匪夷所思。

        他懒得再跟她争论,转而问道:“长宁侯的案子,你到底知道多少细节?昨天齐衍打听回来,只说卷宗上记载模糊,说是赵氏失足落水。”

        提到正事,虞清欢神色也正经起来。

        她拉着孩子们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戚牧野也坐到了对面。

        “失足落水?骗鬼呢。”虞清欢嗤笑一声,“是顾砚辞那个伪君子,亲手把他夫人溺死在池塘里的!就因为他想着赶紧让赵氏腾位置,娶了当时更有权势的继室。”

        她顿了顿,声音低沉了些:“那池塘里的水又冷又深,赵灵儿一个弱女子,挣扎了好久,最后活活淹死了。怨气不散,四处寻找少女附身,那天晚上正好被我撞见,我便将她的一缕魂魄附在这只镯子上。”

        虽然阳光暖融融地照在身上,但听着虞清欢的话,戚牧野还是觉得有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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