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鸟啊鱼啊,跟打马吊有个鸟关系。”欧阳老爷白了崔一渡一眼。
“非也,非也。崔先生是个学识渊博之人,他提出的赌赛要大道至简我觉得甚好,真乃不拘一格。”洪老爷朝崔一渡拱拱手,说道,“我乃乡试第一名,又不屑功名,故而放弃仕途成赌徒,就是为了追求‘不拘一格’的人生境界。崔先生是我的知音啊!”
崔一渡赶忙回敬一个礼。
“废话真他娘的多,你说说,怎么个大道至简?”欧阳老爷看着洪老爷真想给他一拳。
洪老爷把脸侧过去看着崔一渡,问:“崔先生,如何大道至简?”
“鸡胡!”崔一渡掷地有声。
一阵沉默后,欧阳老爷无奈地摆摆手:“鸡胡就鸡胡,别磨叽了,洗牌吧。”
“我非常同意。”
“好吧,大家都大道至简。”
赌博玩法要协商一致才行,有一人不同意就不能开局,鸡胡也是胡,只要能赢到钱就不必在乎什么花样了。
八只手在桌子上啪嗒啪嗒刨起了马吊牌,当崔一渡还在紧张地码着双层长城时,其余三人已经撑着脸无奈地看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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