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沾血的棒球棍极大地延伸了他的攻击范围,舞动起来虎虎生风,形成一片不可逃脱的死亡区域。只要被他冰冷的目光锁定,一定会被重击。

        周青峰对这些设局坑害、手段卑劣的帮派分子没有丝毫怜悯,心中只有冰冷的恨意。

        他挥动棍棒时异常冷静,每一次攻击都精准而高效,专挑头颅上的脆弱要害——下巴、太阳穴、耳后、后脑——毫不留情地砸下!

        棒球棍撕裂空气,发出令人胆寒的呼啸,紧接着便是沉重击中肉体的闷响。

        嘭!一人被砸中侧脸,哼都没哼一声就斜飞出去,撞在旁边的货架上。

        嘭!又一个试图从背后偷袭的家伙被反手一棍扫中膝盖,惨叫着跪倒,随即被补上一记砸在耳侧,瞬间瘫软。

        嘭!第三个人举起手臂格挡,棍棒砸下时传来臂骨断裂的清晰脆响,他痛呼半声,就被紧接着的一记横抡击中腹部,如同虾米般蜷缩着倒下。

        闷响了五六次后,周青峰周围已再无站立之人,脚下横七竖八地躺着痛苦呻吟或彻底昏厥的躯体。

        附近的墙面、地面乃至低矮的天花板上,都溅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和甩出的水珠。

        冰冷的消防水依旧无情地喷洒着,冲刷着地上的血污,试图稀释那弥漫在空气中的浓重铁锈味,却反而让这片角落更显湿冷和残酷。

        就在这时,哈兰德本人终于带着剩余的手下气喘吁吁地赶到了。他一眼就看到像条死狗一样趴在水泊里的弟弟‘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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