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汉子咬着牙,额头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左手熟练地撕开随身的绷带,颤抖着为自己血流不止的右手手臂包扎。
鲜血泊泊而出,很快就浸湿了整条衣袖,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触目惊心。
离他几米开外,一个同伴压低声音问道:“老田,伤得重不重?”
“右手是废了,短时间内别想拿枪,”老田回答,声音里透着一股不甘,“但左手还可以,还能端着喷子。”
他用牙齿咬住绷带的一端,用力一拉,给右手的伤口打了个死结。
“留意你正前方,那块破木板后面肯定还蹲着个鬼佬。我刚刚差点被他一枪打爆头。”同伴提醒道,眼神警惕地盯着那个方向。
“我明白,盯着呢。”老田应了一声,目光死死锁定着正前方,“你问问其他人,我们死伤了几个?”
那是块当房屋隔离的木板,木板上多了好些弹孔,其后空间很大,光线又暗,不知道目标具体躲在何处?
“大伙都还在,问题都不大,就是弹药不是太够了。另外就是这地方太封闭,对讲机联系不上人。”
同伴的声音带着些焦虑,“另外,老周他好像没动静了……不知是不是挂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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