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若杳对模拟器系统视若无物,她正鼻尖通红,眼睛干涩,神色黯淡地整理阿婆的遗物。
她跟这一世的阿婆关系很好,阿婆骤然过世,她一时间接受不了,总是坐着坐着,眼泪不知不觉就下来了,干什么的力气都没有。
[某日,你暗自神伤时,在阿婆的嫁妆盒内发现了一封信。]
[你解锁了主线之一:【母亲】。]
咦?
忽然看到系统通知,消沉的情绪被打断,不禁惊异地咦了一声。
汀若杳早已习惯了模拟器系统的存在,但作为一个模拟器,系统竟然有主线,这一点是她没想到过的。
另外,前前世的记忆太过久远,实际上早已模糊,但现在她情不自禁联想,假如把模拟器的确看作一个游戏,那在阿婆去世这样重要的节点,在她刚刚找到信件时,出现【母亲】这样一个主线,不禁让她有了许多种猜测。
把信打开一看,几日来肿如灯泡的眼睛顿时睁大了一点。
“……其夫欲成大业,以女儿性命相要挟,逼迫蝶儿姑娘……蝶儿姑娘被以铁链栓困,断脉割舌,不见天日已有■年。当前■■■已于数地秘设据点……”
信是用汉文写的,有的地方似乎之前就被洇湿晕开,难以辨认,她连忙拿远一点,不让自己的眼泪再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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