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头颅都不见的焦尸,不会留下被"大脑"操纵过的痕迹。”少女面带笑意,对一旁站着的花御露出与她十几岁年龄不符的和善表情,“杀人之后,改过自新的诅咒师用受害者的预言日记,洗脑信徒,操纵教会敛财的故事。你觉得五条悟会喜欢吗?”
花御没有立刻发表意见,停了片刻才回复:“你想利用川井森在五条悟面前死亡,引导他调查死者身份,进而找到你精心伪造的日记本。恕我直言,这个经营了六年的计划并非无懈可击。”
姑且不论五条悟是否会怀疑凶手诈死,他也未必真的会相信它这位盟友伪造的,看似足以以假乱真的笔记。回以它质疑的,是来自缝合线少女一声可笑的短叹。
“这个只是我当年无计可施的时候顺便做的备选方案,请不要吹毛求疵了,花御。”
与羂索精心策划了千年的宏伟蓝图相比,六年的时间确实显得有些仓促。原本他并不打算启用这个备用计划,直到他注意到了乐岩寺嘉伸最近的行动,这才促使他做出了决定。
“我杀了谷川月见,拿到了她的日记,在六眼随时会找来的紧急情况下,没能来得及妥善处理她的尸体就离开了。后来得知她奇迹般地复活,后悔的要命。”
谷川月见的起死回生很是蹊跷,羂索不是没想过她身体附身咒物的情况,可每次远远靠近时也没有嗅到她身上异常的气味。为此,他只以为是谷川月见掌握了高级反转术式,为此谨慎地躲避了一阵子。
然而在那些东躲西藏的日子里,他逐渐意识到这件事情并不简单。
“五条悟一直在调查谷川月见的术式,却没有寻找额头上有缝合线的人,或是能够封印他的特级咒物狱门疆。因此我才推断谷川月见有问题,甚至怀疑五条悟很可能还没有意识到狱门疆的存在。于是一边继续寻找狱门疆,一边策划安排伪造日记本。”
他们目不转睛地俯瞰底下教堂的方向,渴望从那个建筑里传来令人满意的异动。
站久了,羂索顺势双腿盘坐在柔软的草地上,轻巧地整理了一下碍事的裙摆,以一种不耐烦的姿态显露出他对这具临时寄宿之身的不满。自从抛弃了川井森的躯体之后,这副临时找到的女孩身体对他而言就像是不合脚的鞋,始终无法让他感到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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