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怎么不说?”
“疼为什么要说?”木婉清眨了眨眼睛,一脸的迷茫,她似乎在疑惑段昭昭为什么要说这么一句废话。
段昭昭一下就被哽住了,她方才见慈姑和阿星受伤,对木婉清很是不喜,厌恶木婉清的狠辣,可是现在看着懵懂的木婉清,她只想唾弃段正淳,都是段正淳造的孽!
段昭昭在编造自己的身世时,一定程度参考了木婉清。
木婉清才是真正地跟着自家亲娘在深山长大的那一个,甚至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孤儿,秦红棉因为段正淳的抛弃,脾气阴晴不定,从不见男人,亦不许木婉清对其他男人露出面容,她将对段正淳的爱与恨都转嫁到了这个女儿的身上。
秦红棉爱这个女儿,却也恨这个女儿,所以木婉清才会说出“疼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在她的认知中,疼就是疼,自己忍着,说出来是没有用的。
段昭昭想到了木婉清的成长经历,越发觉得段正淳是真的造孽,段正淳虽说对她很好,可是不妨碍段昭昭此时唾弃段正淳的渣。
“你吃不吃糖?”段昭昭将腰间的荷包解下递给了木婉清,“里头有松仁糖,你上药的时候,要是疼就吃一颗。”
木婉清就像一个好奇宝宝,她拿起荷包嗅了嗅,不解问道,“疼为什么要吃糖?”
段昭昭麻利地替木婉清将那些缠绕的黑布条松开,她虽然不会医术,但是伤口包扎还是学过的,只是没有什么实战经验,“因为甜食能够让人心情好,吃着东西也能够转移注意力,我没替人包扎过伤口,我来包扎还是我喊窦大夫替你包扎?”
黑布条取下后,露出了木婉清的伤口,金疮药粉被血凝成了小块,随着黑布条取下散落四周,只剩一些混着鲜血凝在伤口周围,看着有些埋汰。
木婉清没忍住诱惑,从荷包中取出一颗松仁糖,塞进了嘴里,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她试探性地咬了咬嘴里的拇指大小的松仁糖,咔嚓一声,松仁糖成了两半,嘴里甜滋滋的,还有松仁的香味儿,从未吃过这样的糖果,木婉清一直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不由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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