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Si盯着儿子的脸,没有找出一丝温情,只有满满的不耐。
一GU子凉意窜上心头,让怒火中烧的脑子降了降温。
冯氏从未如此清楚的认知到,这个儿子对她真真是没有一丝母子情分!
以往虽说时常骂他不孝,但这些年来,这个家还真离不了他。
如今他这般冷心冷情,日後如何还能依靠?
老大迟迟中不了秀才,老大家的小子还不到火候,自家二儿子真要与家里离了心。
这家里一大摊子事,谁来扛?!
从未有过的悲伤与恐慌袭上心头,冯氏一PGU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喊起来。
“我这是做了什麽孽啊——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又给你花银子前後抬了两房媳妇回来,这般对你好,谁成想,你竟是个不孝的畜生……”
顾连山掏了掏耳朵,这话他都听了几十年了。
“您老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是这般厉害!您这是仗着我N不在了,觉得没人知道当初您做下的那些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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