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声打火机砂轮响。
迟肖问:“具体是什么问题,能说么?”
奚粤摇摇头:“不是我不想说,而是,都是一些很小很小的事,每一件单拎出来都不值一提,可它们加在一起又会让我崩溃。”
“你说你觉得自己荒唐。”
“是呀,荒唐,”奚粤说,“我现在后悔了,我觉得逃避毫无意义,是错的,这甚至不该是一个成年人该有的举动。”
半亩秋夜,烟尘作伴。
凉月盈盈,各有欢和忧。
奚粤说完便沉默了。
而迟肖看着奚粤拿烟的那只手,许久,沉声说:“又或者,出走本身不是一种错呢?”
他示意奚粤一起看向屋子里的那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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