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喻盛气息不对,知道他生气了,慕榆忙说:“你别担心,我知道她的用意,无非是我们起诉了沈桦和白松墨,她担心起诉沈桦一旦被判刑的话,有这样一个犯了罪的母亲会影响到白松墨的名声和前途,而宝宝是我们的软肋,她就用宝宝来威胁我们而已,我知道该怎麽做。”

        宝宝是不仅是阿盛的软肋,更是他们全家人的逆鳞。

        白夫人病急乱投医,妄图用这种手段对付他们,非但帮不了白松墨,反而会将阿盛对她这个生母的最後一点仁慈之心都断送掉。

        日後这个nV人会有多後悔今天的选择,她已经可以预想到了。

        喻盛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眸sE黑沉,他说:“既然她派了人,那就不会轻易罢休,有什麽事就报警,如果实在烦恼,你们就去爸妈那儿住几天,我和师父过几天就回来了。”

        “我知道啊,爸妈也给我打电话了,不过宝宝舍不得离开家里,说要在家里等你和师父回来,我也只能顺着她了。”慕榆无奈地说。

        喻盛只听文字都能想象到nV儿说那话时的样子,他轻笑,“那确实没办法,谁让我们家小公主不愿意离开呢。你也照顾好自己,不要过度担心,我们一切都好。”

        夫妻俩聊完,喻盛又跟喻清棠说了一会儿,最後才轮到锦晏,但也是聊得最久的。

        挂断电话,喻清棠故意端了杯水递给锦晏,“口一定渴了吧,多喝点,喝完了小叔再给你倒。”

        父nV俩也不知道怎麽就那麽多话可以聊,隔着电话都能说上半个多小时不带停的。

        锦晏接过杯子咣咣两声就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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