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倒是有些意外,“真的?他那个人,无利不起早,除了最初追求你大姨时装腔作势当了几年的孙子,我再没见过他谦和有礼的模样,所以我还以为他会故意推辞几次,好让我们送上厚礼去求他呢,没想到竟然这麽容易,看来他是良心发现了。”
白松墨不知道该怎麽形容母亲的天真。
一个能害Si对他有再造之恩的恩师,能bSi对他恩重如山的岳父,能将所有对他有威胁的人都打压甚至杀Si的人,你指望他有良心那种东西?
但这些话没必要对母亲说。
白松墨:“或许吧,反正他已经答应帮忙了。”
只是需要他付出一些代价而已。
也不能说是他。
真正付出代价的人,应该是母亲。
毕竟那可是母亲的亲生儿子。
而白夫人似乎也相信了这个答案,之後再也没有问过那通电话的内容。
吃完早餐,白松墨说约了人打高尔夫,白夫人便将他送上了车,刚回到屋内,叶桃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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