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有了一些以前放纵的姿态了。

        喻清棠笑了下,“我不敢,所以听话,回房间去,把这双鞋子换了。你身高已经够高了,不穿高跟鞋也很漂亮。”

        锦晏:“我自己知道。”

        “知道那就去换。”喻清棠说。

        锦晏:“我凭什麽要听你的?”

        以前都是好啊小叔,听小叔的,我就听小叔的话。

        喻清棠心尖被刺了一下,又疼又苦,很快这种刺痛和苦涩又像是瘟疫一样漫延到了全身。

        他说:“不用听我的,你听爸爸妈妈、听你自己的就好,但是不要让自己受伤难受,不然我们都会心疼。”

        听到这话,锦晏顿时怒从心起,“心疼?那是谁前一秒还在祝福我永远开心,说要永远陪着我,下一秒就消失不见的?

        喻清棠哑口无言。

        锦晏也跟着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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