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着没动,锦晏看了他一眼,想说什麽,可脑海里总闪过他头上那格外刺眼的白头发。
尽管现在已经染黑了,可却成了她心里挥之不去的伤疤。
她收回视线,沉默着往前走,喻清棠却又大步追了上来,他自顾自说,“我在後悔,你第一次来安大是为了送我上学,之後一次又一次,都该是我陪着你一起走过,但我都缺席了。”
锦晏:“有什麽区别吗?”
喻清棠说有,“我的记忆里,缺失了最重要的两年,无论我後面怎麽做,我弥补不回那两年的时光了。”
锦晏:“为什麽要弥补?”
喻清棠:“我欠你的。”
锦晏面无表情地看着路旁的草木,“你不欠我的,在那之前,你已经寸步不离地陪了我十五年之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有自己的生活要过……”
“但我活着的全部就是你。”喻清棠说。
锦晏怔然停住。
喻清棠上前一步,挡住了远处篮球场上投来的视线,他看着锦晏的眼睛,闭了闭眼,似乎做了什麽决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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