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夏说自己不渴,她也没看出黎冬脸上的不耐烦和隐隐可见的嫉妒不忿,而是将这件事说完了。

        她说了许多,楼棣一字不落都听完了,他说:“这两件事我都知道,但我不知道医院是用晏晏的零花钱建的。”

        周夏:“我知道啊,那个医院看病基本不要钱,因为那些钱都从锦晏的零花钱里出了。”

        她说起这事就满脸激动和骄傲,简直把“与有荣焉”四个字写脸上了。

        黎冬听着,眉头越皱越紧。

        零花钱。

        一个人到底要有多少的零花钱才能养活一个医院?

        锦晏的视线掠过黎冬落到了周夏脸上,她笑道:“别听夏夏胡说,我是花了一些零花钱,但爸爸妈妈又给了我翻倍的零花钱,我没吃亏,而且建医院的是工人,看病的医学生,我什麽都没做,可没有我的功劳。”

        “谁说的,就是你的功劳,在一个所有人都对底层的人视而不见的世界里,你看见了他们,你就是心地善良!”周夏说。

        一直都是这样,因为了解锦晏,所以才不允许外人说锦晏一句不好,哪怕这个人是锦晏自己也不行。

        她还给自己拉了一个同盟,“楼棣,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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