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之後,喻清棠主动包揽了洗碗的工程,喻盛想要帮忙,他就说:“哥,我们去找老头时,宝宝哭了。”
喻盛一顿,他自己的nV儿他最是清楚,只看一眼眼睛他就知道宝宝哭过。
“老头在院子里用冷水洗头,我们担心坏了,我去拿毛巾,出去发现宝宝抱着老头的腿在哭,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但她可太委屈了。”喻清棠说。
喻盛眉眼低垂,优越的长睫毛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跟我告状呢?”
喻清棠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没有,我就是心疼宝宝,除了你上次动手术住院,我都没见她那麽哭过,那麽委屈,哭得我心都要裂开了。”
话音刚落地,喻盛已经不见了踪影。
这天晚上没人再出去遛弯。
喻盛先去了老头那边,老头正要给自己刮胡子。
“你怎麽过来了?”老头示意他回去,“没看到乖宝哭过了,去哄哄孩子。”
“阿榆哄着呢,我一会儿过去。”喻盛接过老式的刮胡刀,让老头坐椅子上,然後熟练地给老头刮起了胡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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