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不就一些符纸,有什麽好怕的。”余嵋说。
薛凌:“……”
有符纸有血迹,很难说是不是做过法事。
而做法事的前提是有科学无法解释的诡异的事情发生。
想到这,薛凌冷不丁打了个寒战。
“你不会是害怕吧?”余嵋灵机一动。
男人怎麽能说害怕!
薛凌连连摇头,“什麽害怕,这世界上根本没有我害怕的东西。”
余嵋忽然笑了起来,十分温柔,“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害怕呢,那正好,里面还有好些东西,虽然有些可能过期了,但有总b没有强,一会儿你跟我们一起去,把可以用的搬一些出来。”
薛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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