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知道谈盛接下来会说什麽一样,锦晏又说:“观念不合,忍受不了,那就离吧,不用担心我,我不会难过。”

        谈盛“嗯”了一下。

        他没解释什麽,又给律师打电话,让把原先起草的离婚协议做些更改後发给宁琳。

        这一句话,直接让宁琳本来可能拿到的财产缩减了九成。

        然而当事人却对此毫不知情。

        总统套房里,宁琳不满地将手机丢到了沙发上,烦躁地说:“这个秦鹤简直疯了,给我打了多少个电话了,不过是你爸爸身边的一条狗,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等会去我就让你爸爸把他辞了!”

        金灩立即安抚她,“您别生气,生气容易老,妈妈坐下来,我给您捏捏肩膀。”

        这一天,被秦鹤追得换了五六个酒店,她也累得不行。

        “都怪你爸爸,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麽,你那些数学物理和化学的竞赛成绩早就可以保送了,也不知道还学个什麽学。”

        宁琳越说越气,“你学科成绩本来就已经够好了,从小到大一直都是第一名,还有什麽好考的?不是随随便便就拿第一,我让你学舞蹈学钢琴,让你全方位发展有什麽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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