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晏这样好的天赋，如果从小培养……
不，现在就很好。
他们好好培养，假以时日，也或许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独当一面了。
无道的目光突然移到了权监身上。
权监依旧看着锦晏，眼神骄傲的彷佛过目不忘天赋卓绝的人是他自己一样。
无道：“……”
他好像明白了什麽叫心塞了。
等锦晏画完，权监立即扶住她，“累不累？”
“还好。”锦晏说。
她看向目不转睛盯着她新画的符咒的无妄，问他，“师傅，怎麽样？这个可以用吗？”
无妄：“你以前真的没学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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