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晏困得有些迷糊,没听出来闻湛的话外之音。
香甜,致命。
从见面起,他就中毒已深了。
见锦晏又软趴趴的闭上了眼睛,闻湛赶紧走进去,一看她是跪在椅子上,受伤的脚还在外敲着,心里又是一紧。
他赶紧过去扶住锦晏,让她重新坐好。
“你知不知道这麽站很危险?”闻湛说。
椅子不够重,锦晏行动又不方便,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连人带椅子都向後倒去,到时候伤的可就不止脚了。
锦晏:“嗯?什麽危险?”
闻湛:“……”
看着锦晏迷迷糊糊的样子,他又做贼心虚似的看了窗外一眼,之後才说:“我。”
对现在的锦晏来说,没有什麽b他更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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