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早就料到了这一刻,却故意做出惊吓的表情,“爹,您怎麽诈屍了?”
“还不是被你……”
“您不用说,我知道,被我大哥气的是不是?”
温澜抢过温父的话头,继续道:“我早就说过,大哥这人,读书不成,事事不成,您靠不住他。可您也说了,您瞧不上我,您日後是要跟着大哥飞h腾达做宰相爹的,现在您看,我不在家,您被人欺负的时候大哥可有站出来?您都Si了,他也不愿意还您一个公道!”
温父听得稀里糊涂,差点被饶了进去。
见大儿子一脸羞愧,他又心痛起来,“简直胡说八道!你大哥是读书人,这等嘈杂的场面如何能让他出面?是我拦着不让他出来的,不怪你大哥。”
温澜故作不解,“那我就不明白了,我方才来时听得真真切切,大哥说什麽‘孝’字对读书人至关重要,怎麽这条规则是转给我儿子一个人制定的,大哥就不用遵守,是吗?”
身後一个彪形大汉喊道:“大哥,要不我去一趟衙门,问一问知县老爷,看看当朝律令有没有这样一条?”
温澜没开口,温潭就急了,“二弟,家里的事,何必要闹到外头去?”
“这怎麽能叫闹呢?不是大哥你说的我儿子会被‘孝‘字毁了前程吗?我就不明白了,我走前嘱咐yAn儿要照顾母亲疼Ai妹妹,这些他都做到了,这是做到了‘孝’吧,如何就要毁了前程?”温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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