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族人以为这家分不了,打算各回各家时,温澜一个举动差点将大房的人吓Si。
温子然自从被送回来後就被封锁在院中的一个笼子里,笼子四周贴满了驱邪的符纸,木头上还留着g掉的黑狗血,而里面被五花大绑的温子然几乎没有任何气息。
所有靠近笼子的人都是为了驱邪避灾,唯独温澜,他给笼子上倒满了烈酒,随後又点燃了一个火把。
众人一看他的架势已经猜到了他想做什麽,当下纷纷阻拦。
这种邪祟,那要请大师到场做法,将其怨念都消散後再驱除,就这样直接烧Si,万一她又附身到别处怎麽办?
温海也吓了一跳,他不断劝温澜,“二哥,我知道你想除掉这个东西,可老叔他们几位说得有理啊,既然它能附身到子然身上,那也可以附身其他人,万一它不知不觉间去了另一个人身上,那我们岂不是无法做出任何防备了?”
这样简单的道理,温澜又何尝不知道。
但他还是将火爆靠近了笼子,继而冷眼看着大房众人,“温子然就是我杀的,我不否认,她恨我自有她的一番道理,但你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你们身为祖父母,父母,兄长,有几个在她捱打时站出来过?你们以为她不会怨恨你们吗?”
这便是大房众人最担心的事。
看着他们惊恐的表情,温澜无所谓的笑了一下,眼里却透出让在场所有人都胆战心惊的冷厉。
他说:“我能杀Si她一次,就能杀她两次,三次,一百次,她来一次我杀一次,我是不在意她会不会换个身份来找我复仇的。”
说着火把又靠近了一些,已经快被吓得没魂的温潭忙喊住了他,“住手!老二,你先别冲动,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你别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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