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敞亮通透,落地窗外,足以欣赏南市最繁华的江景。但她此时没有心思多看,遥遥的水声像是无情的倒计时,高悬在头顶。
贺景廷正在主卧的浴室洗澡,舒澄轻手轻脚地在屋里绕了半天,才找到衣帽间里自己上次落下的行李箱。
衣物都已经被管家或阿姨整齐地收入一侧衣柜,每件都重新熨过,一个褶子都没有。
不知不觉,主卧方向的声音已经静了下来。
舒澄抱着睡衣和毛巾走过去,缺差点一头撞上刚出浴的贺景廷。
他头发还湿着,一身黑色真丝长袖睡衣,V型的领口松松垮垮坠下,半露出胸口结实的肌肉。
她飞快躲开视线,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那我去洗澡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好像在暗示什么一样。
说完她真想敲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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