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看出他哪里病了。
陈砚清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刚要说话,就被不满地打断。
贺景廷毫不留情:“你不是要赶飞机?”
他哑然失笑,刚刚还疼得说不出话,这小姑娘回来倒是提起劲儿了。
太熟悉老友的脾气,他看了眼表,利索收拾东西走人。
经过玄关时,他朝呆站一旁的舒澄微笑,斟酌道:“他有些头痛,睡前可以冷敷一下,能缓解疼痛,麻烦你了。”
左一句“抱歉”,右一句“麻烦”的,弄得舒澄都不好意思了,连忙答应:“不麻烦,陈医生,你慢走。”
入户门一合上,客厅里又陷入了沉寂。
舒澄踱步回沙发前,只见贺景廷仍以刚刚的姿势靠着,兀自闭眼休息,没有一点要说话的意思。
视线扫到那两盒药,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赶忙追出去。
幸好,陈砚清刚下到大堂,舒澄乘另一部电梯拦住他:“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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