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婚戒是极其稀有的纯净粉钻,足有五克拉,少说价值百万,她实在舍不得让它被工作室的铅灰和碎屑染脏。
“戴着,丢了再买。”贺景廷淡淡说,“刚结婚就摘掉戒指,别人会认为我们感情不好。”
他们的感情?
舒澄怔了怔,看向他。
可只见男人神色平静,像是说了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他左手随性地搭上方向盘,婚戒就戴在那骨节分明、充满力量感的手上,有股说不清的性感。
她没敢多瞧,收回了视线:“知道了……”
前排座椅的空间更加私密,容不得乱动,两个人近得像是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舒澄第一次有点怀念钟秘书开车,悄悄将车窗降下来一点。
秋夜的凉风涌进来,稍许缓和了无形的闷滞,贺景廷却像是不太舒服,掩唇咳嗽了几声。
她刚将车窗重新合上,就听他问:“你的猫今天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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