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冷嘲热讽的。

        贺景廷说话不是祈使句,就是问句,她很不喜欢,却也不想和他对抗。

        “你不回去?”

        她说话还是像平时一样温温的。路灯的光斜打在车玻璃上,昏黑与暖黄的模糊之中,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也映着一层薄光。

        贺景廷的视线滞了几秒:“出差几天,我要去机场了。”

        “那周六晚上的寿宴……”

        “我会提前回来。”他顿了顿,忽然问,“为什么不用我给你的卡?”

        自从给了她,那张副卡就没有过消费通知。

        舒澄如实答:“家里没买什么东西。”

        她的设计费不菲,远足以覆盖自己的支出,最近又没有婚姻共同开销,没有去用副卡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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