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见到光明的感觉固然很好,但是眼前依旧偶尔会飘过漆黑的瘴气,我闭上有些晦涩酸疼的眼睛,倒在沙发上有些为难地思索哥谭求学(划掉)生存计划。

        除了赚钱这个首要目标,我还可以去找网友见面。

        我和网友认识是因为三年前在蝙蝠侠论坛里,关于成功的驯兽师对着蝙蝠侠和蜘蛛侠吹笛子先来的是谁这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共同站在了全世界的对立面。

        因为我们两个人都觉得都不可能回来。

        网友写了长达五千字的小论文去证述蝙蝠侠体内并没有蝙蝠基因,只不过是穿着蝙蝠紧身衣的变态(纯恶意父母已经去世,而蜘蛛侠说不定真的可以。

        虽然我只是单纯觉得如果是召唤昆虫的话应该要蛊毒技术职业学院的可以做到,吹笛子的则是印度留学生,但当时面对生活尚且有几分争辩意识,在质疑中还是用三寸不烂之舌吵赢了。

        而我和网友就如同在万千人海中特殊的王八和绿豆,看对眼了双向奔赴。

        所以等网友意识到我的不对劲之后,我们已经兴致勃勃的由这个问题歪到红头罩与蝙蝠侠的爱恨情仇聊了整整十页对话框。

        当时网友的语气都带着和我如出一辙,想给这个世界砰砰打上两拳的人生态度,他吐槽秘书误以为他偏爱喝咖啡,将茶歇室的功能饮料全部换成了冰美式,而我吐槽因为喂了后山的小狗吃食堂的草莓炒腊肉,被罚抄了一百遍校训。

        我以为我们都有美好和光明的未来,结果聊了不知道多少年,两个人活的依旧一塌糊涂继续吐槽咖啡好苦校训字好多,这又何尝不是一种默契。

        我磨磨蹭蹭地缩在围巾里,看着哥谭昏昏沉沉的天空,只感觉眼睛有些酸涩,干燥地好似即将着起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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