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抗手持弓弩,牢牢架在城垛上,见此情景,不由道:“呼都渠,带着你的胡兵从哪儿来回哪儿去。西域这片领土,已经没有尔等容身之所了。”

        马抗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

        两军对垒,连补给和关窍都失去的兵种,已经无异于废了双臂。胜负,俨然毫无悬念。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人头还在,游勇还在,粗猛好斗的本性还在。西域任何国度,都不会蠢到妄图去消化。

        匈奴人最好的归宿,只能是回归北方苍茫的草原。

        但很明显,急怒攻心的南匈奴大当户却并不那么想。

        看着长史府没有护城河的高垒,呼都渠衍生侥幸心,牙齿磨得滋滋作响:“匈奴甲兵听令,随我冲破城门。只要进城,就能与西凉杂碎决一死战!”

        喊杀声骤举,匈奴军兵亲见大当户身先士卒,立即像嗜血的蝙蝠,疯狂扑腾着翅膀冲锋向城门。

        看来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城垛上的马抗眼睛微眯,拇指一松。手中弓矢发出哨声,打着旋儿地疾速脱弦,扑哧一声扎穿了呼都渠的喉咙。

        半生得意的呼都渠趔趄倒地。抖索片刻,再也没有了呼吸。

        这精准的一幕,将方才还斗志昂扬的匈奴大军全部吓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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