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既年捏了捏她的指骨,哄道:“就一次。”
躲也躲不过去,这次又确实是冷落了他太久。纠结半晌,她才不情不愿道:“不能太久。”
他很好商量:“可以。”
事实证明。
她就不能相信男人的话。
可以什么可以,一晚几乎到天亮才结束。
明泱被周慕连打了八个电话才叫起来——被叫起来的还不是她,而是在书房里隐约听见声音,走过来从地毯上将手机捡起的某人。
她被吵了三分醒,迷迷糊糊听见他们对话。
“我是沈既年。”
“嗯,我现在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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