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西卡站在话筒支架前,还有点紧张,有点怯场——她怕自己进快了,又怕自己进慢了。
没有排练,没有预演。
对於十六番制铁所的家属楼来说,每一天都是新的,每一天都是旧的,每一天都是现场直播。
她僵y地晃肩扭腰,头发跟着甩来甩去,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只知道有几百双眼睛盯着她。
第一句歌词唱完...
“なんでもかんでもみんな...”
[有什麽做什麽,大家一起来!]
那种害羞的意思,要她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但是——
——尾音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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