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儿顿了下:“香姨娘说她除了太太这儿,哪儿都没去。除开吃了太太一杯茶外,吃得都是她的小厨房里做得东西,材料、材料”布儿声音低了下去:“都是那边带过来的。”

        “喔。知道了。”红衣淡淡的应道:“只是,可怜那个孩子了,怎麽也是一条生命。”布儿愣了愣,刚想说什麽,绸儿和缎儿也进来了。

        屋里只有这四个大丫头,一个小丫头也没有。四个人服侍红衣起床後,布儿才小声说:“老爷在厅里等太太呢,脸sE不太对。”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老太太哪儿,还不知道。”

        “嗯。”红衣应了声,表示听到了,就起身到厅里去了。这局布得好啊,吃得东西都是那边带过来的,而且是自己做的。除了那杯茶外,真真是没有一丝丝可以怀疑的地方。而且刚一进了这个候爷府就出了事了。红衣想着:跳进h河都洗不清我的嫌疑啊。因为h河水也不清啊,只能越洗越脏了。红衣苦中做乐的想着。却不知不觉得叹了口气,每一世每一次总也免不了这种戏码。唉——

        厅里点着灯火,但在摇晃的烛火中,红衣有种看不清楚贵祺的感觉。虚虚实实的,没有真实感。可是厅里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老爷。”红衣福了福,自坐在左手位。这个男人现在不是她的丈夫,他是来问罪的,红衣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委屈自己站在那儿。她既不理亏,也就不心虚。坐得那自然是理直气壮。

        “嗯。”贵祺看到红衣的这一刻,忽然觉得刚才努冲冲,想冲口问出的话说不出来了。

        “扰了你休息了。”说出口的却是这麽一句话,这下贵祺自己都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太荒唐了。

        “没什麽。老爷深夜来见我,有什麽事?”

        “也没有什麽重要的事情。那个,咳咳,香儿小产了,据她说,据她说,”贵祺怎麽也说不出那句是不是你害她的这句话。

        “她说是吃我这儿东西害她小产了是吗?大夫请过脉了吗?香姨娘的身T还好吧?”红衣平静的接过了话。他既然说不下去了,贤妻嘛,自然要为夫解忧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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