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准,瞧瞧这阵仗——”
不远处,十几位应侍生穿梭在宾客身侧,礼貌地给太太先生们分发着香槟。
会厅中央,恢宏的假山喷泉隐在密绿的鲜切叶材中,织金墙纸前端,整排古董花瓶在射灯的照耀下夺目地吸引着视线,饶是不懂品相的外行人,也能看出来这里面哪一个都是价值连城的顶级藏品。
几位太太不禁唏嘘,忙收回视线低头细细琢磨起来。
陈妄山可不是热衷交际的那类商人,今生她们吃到他酒的次数,满打满算也就两次。
一次是他年轻时和病逝前妻的结婚典礼,还有一次则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陈小少爷的周岁宴。
相比之下,今天这日子选得不年不节的,要说没点正事谁信啊。
陈妄山亡妻过世已有十余年,虽然这十几年中这位知名的商业巨擘身边也有不少花边新闻出现,但他可从来没给过任何人这般排场。
这次明摆的是订婚宴……
亦或者,两人没准已经私下领证了,以此宴席昭告亲朋好友一番。
季太太率先想清始末后回神,她八卦的视线环视一圈,忽地又疑惑出声:“我看这周围也都是熟脸,莫不是陈董把人藏到二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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