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市,立秋。
中午十二点,炙热的阳光把水泥马路照得发白,地面蒸腾起的热气似乎连红绿灯都要烤化了。马路上除了疾驰的汽车和着急送货的外卖小哥外,再难看到其他行人。
一辆白色的汽车从省骨科医院地下停车场开出来,一个转弯上了马路。林听坐在闺蜜车的后座,望着街边晒蔫的花草长吁短叹,感觉自己也蔫蔫的。
“行了,别叹气了。刚才拆线的时候医生不是说了么,恢复得不错,慢慢地就可以试着下地走路了。一个月后再回医院做复健,三四个月也就恢复得差不多了。”
林听不吭声,她怎么这么倒霉呢,平地走路竟然会崴脚骨折,真是霉到家了。
“别蔫了,这才八月初,医生说你要是恢复得好,开学时就不用骑着骨折车去学校了。”
是的,林听还是个大学生,秋天开学正好大四,骨折碰上开学,更加命苦了。
闺蜜霍景意笑着说:“跟你说件高兴的事,八月二十六我家老太太八十大寿,我哥应该能请到假,大概率能回来,这事儿他跟你说了吗?”
林挺不自在地轻咳一声,眼睛左看右看,心虚地说:“他说了要回来?”
霍景意一副看透了的模样,打趣儿道:“哦,看来你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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