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没,这就是我刚从家里取来的细软,你们要是肯借粮种,我拼得喊家里几个兄弟带几头犍牛过来帮忙,耕足半个月,种它三四百亩地,秋收之後,说不得也能吃上几口白面蒸饼。”
那卢家管事闻言,眯了眯眼睛,打量了於秋几眼之後又道,“我说呢!小哥原来是家里有犍牛的殷实人家出身的,今年各家借贷的粮种不多,我倒是可以做主借你家三石粮种,不过嘛!秋收之後,须得连本带利还我家三百六十石白面,少一石,就拿你家的牛抵偿。”
世家大族的心就是这麽黑,以这个时期春麦的产量,即便是上田,在大丰收的年景,也不过能产一石半左右的小麦而已,脱壳磨面之後,最多不过一石多一点点。
而一石粮种大约是119斤,按照这个时期北方小麦播种,一斤大约播一亩的数量来算,三石粮种,大概可以播三百五六十亩田。
要知道,如果不是大丰收的年景,即便是於秋真的种了三百六十亩地,也未必能磨出三百六十石白面,卢家管事直接要三百六十石白面,等於是要了他全部的产出。
而只要收成稍微有点不好的话,他家的牛恐怕就保不住了,这卢管事不仅要於秋白帮他种粮食,还想坑於秋的牛。
然而,正当所有村民准备劝於秋不要答应那卢管事的时候,於秋却是点头道,“那就这麽办了,您现在就给我秤好粮种送到家里去,秋收的时候,来家里取白面。”
“三百六十石,这可是三百六十石白面,秋哥儿,你可要想清楚啊!”张喜儿听了於秋与那卢管事的对话,有些着急的道。
“有我师父他老人家的预言在,你还怕什麽,你快将这个消息公之於众吧!也让乡亲们多借些粮种,多种一些田地,反正咱们村里田地多的是。”於秋给了张喜儿一个鼓励的眼神道。
“你师父的预言?什麽预言?”那卢家的管事听於秋这麽说,饶有兴趣的看向了张喜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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