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母亲急忙起身的背影,还有父亲不正经做鬼脸逗她的模样,刘元没忍住笑了笑,回了他一个鬼脸。

        哼!幼稚!

        她在这里,活着。

        刘元在床上蔫了两天,灌下去不少苦得她龇牙咧嘴的草药汤子,总算又活蹦乱跳起来。

        她正琢磨着是继续去指导地窖后续的防渗处理,还是想办法改善一下家里糙得拉嗓子的伙食时,她娘吕雉风风火火地走进来,二话不说,往她怀里塞了个软乎乎的东西。

        刘元下意识接住,低头一看,对上一双乌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

        是个小娃娃。粉雕玉琢,小脸蛋白嫩得能掐出水,正歪着头,好奇地啃着自己的手指,发出含糊的咿呀声。

        刘元浑身一僵。

        这就是她那个历史上著名的生他不如生个叉烧的汉惠帝刘盈?

        前几天兵荒马乱的,刘季忙着带头挖窖储水,吕雉不仅要操持家务,还得额外张罗吃食给来帮忙的乡邻兄弟,毕竟主意是她闺女出的,刘季拍板定的调,自家得多出力。

        吕雉几乎是心力交瘁,实在顾不过来,只好把还不到两岁的刘盈托付给二嫂照顾了几天。加上刘元淋雨后又高烧不退,如今风波暂平,刘元病好了,这小娃娃自然就被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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