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谨荣微微皱眉,想起前几日先生严肃着一张脸叫走了五位同窗,难不成就是为了这件事?他心里不禁有些酸涩,想他在学堂一向敬重路举人,逢年过节总是送上重礼,遇上这种可以在县令大人面前露脸的事,他居然不叫上自己。

        郑里正觉得这事严重了,那么多有学问的人都解决不了,他们只是乡下人,学问见识都比不了,肯定是帮不上忙了。但是出于好奇和关心,他还是追问了一句到底是什么事。

        贺永贵几人也很好奇,他们可是难得听到新鲜的衙门里的事。

        苏主薄觉得这事也瞒不住了,就和他们说了。

        就在五日前,京城吏部尚书的家眷从云贵老家返回京城,途经此地,眼看着就要到县城,居然被人抢劫了!

        “当时还有镖局的人护着,又眼看就到县城,以为很太平,一行人就在路边休息,然后就被从林子里窜出来的贼人抢走了两个包袱。”

        郑里正惊呼:“好大的胆子!明知道有镖局护送的人家定然非富即贵,居然还敢在县城不远处行这样的恶事,真不怕被抓到后重判!”

        贺谨荣皱眉道:“这贼人既然敢冒这样的风险,一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是不是没人看见他的容貌?衣裳也一定很普通。”

        苏主薄点头,“正是如此!这贼人头上套了布袋,只露了眼睛,衣裳就是普通农夫打扮,连身形都是那种扔到街上一会儿就再找不到的身形。

        “不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尚书大人家有个婆子发现那贼人跑路的姿势和他们之前见过的一个人很是相似。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打算先画出贼人的画像,悄悄搜寻抓捕,免得此人逃走。但是据婆子描述,那人长相很是普通,衙中画师画出来的画像完全不能得到婆子的认可,差役们靠着这画像也根本找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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