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恶臭的来源了,”格里菲斯点点头,“从这里应该可以连通各个舱室的下水管道,残留下来的臭气就是从这里来的。”
“可是管道都不宽敞,中间还有隔层,”马卡洛夫忍住恶心往黑漆漆的W水仓瞅了一眼,“哪怕能进了这里,也不可能爬过十几层甲板来到顶层舱室,是吧?”
“我不是让你们来看那个的,”安全主管突然说道,“你们应该看看这里。”
“怎麽了?”格里菲斯和马卡洛夫一起扭过头去。
在距离W水仓不远的管道上,挂着一套水手服。
皮带和水手领结整整齐齐地系在衣服上,长K盖住了一双便鞋。安全主管轻轻地撩起K脚,只见两只袜子挂在鞋帮上。
这套衣服的主人就像是熔化的蜡烛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
“残留在埃克先生舱室里的臭味很可能是下水管道中的臭味,他和失踪水手遗留衣物的那种匪夷所思的状态也显示出了关联X。但无法理解的是两个地方间隔着几乎整条船,中间要通过多个不算很粗的下水管道和中枢节点连接,距离很远。”格里菲斯边说边为安柏拉开椅子,请金发nV孩坐下。
在过去的白天,安柏带人对部分客人进行了盘问和调查,除了引起一些惊恐的SaO动和怀疑以外毫无收获。格里菲斯除了发现少了一个水手,也是什麽也没有找到。
两人不服输地进行了聆听和灵感感知,但都不是这块料,什麽也没有听到,什麽也没有感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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