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令瞻瞥了崔哲一眼,待小妹离席更衣,才无波无澜启音:“你一无爵位二无功名,又不愿进军营吃苦,若再不修身养性,谁家端正的名门小姐肯嫁于你?”
父王在世时就不提倡子嗣十八岁前与女子同房,容易坏了精元和斗志。
崔哲脸一红,嗫嚅道,“是。弟知道错了。”
心里却在想王兄说的真轻松,一屋子美人儿,还有宫里送来的掌寝。这厢亲还没成,那边等着做他侧妃的都开始排队,实乃饱汉不知饿汉饥,哪里晓得他精力充沛的苦。
然而腹诽归腹诽,他还是老实地聆训,回去读书练武。
殊不知兄长跟他一样,也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但不是身体缺陷更不是对女人没兴趣,单纯就是没空。
忙碌的人根本无暇思男欢女爱之事。
崔令瞻以真凶之血告慰阿嫣冤魂,却被坐收渔翁之利的邱家纠缠,只得回王府装病。
装了半个月,人一下子就空闲起来。小雪那日便做了莫名的梦,月色清浅,勾勒着她起伏的线条,细微处却是朦胧的,如真似幻,看不清她的长相,但他知道这是被他关入笼中的金雀。
她像一尾狡猾的小鱼,不叫他靠近。他不愿放她走,遂褪了衣衫跳入水中,捉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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