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生白皙,唇如渥丹,好在一双凤目生得极威严,莹亮如电,弱化了脂粉气,平添凌厉阳刚。
小厮将灯树熄了,只留了梅花小高几上一盏鎏金灯,镂空的灯罩透着微弱的光,不扰人,又能让人在黑暗中不至于全盲。
被褥早先铺好,崔令瞻掀开坐进去就听别鹤在帐子外道:“王爷,方才薛姑姑让小的禀告您一声,今夜是芙姐姐当值,您有什么需要她都会来的。”
将满九岁的小厮能懂啥,薛姑姑叫他这么回话他就这么回了。
他懂不懂的不要紧,反正王爷听懂了。
崔令瞻上一刻还张弛有度的心脏陡然狂跳,连呼吸都发热。
可以吗?
他可以要她吗?
各种乱七八糟的画面纷至沓来。
然而在柿子树下做的决定也不合时宜地叫嚣:你不是说要忘了她,不是说不想为难她,你现在是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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