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王最不喜水性杨花、自轻自贱的女子,想要他的尊重与怜惜,起码得端庄持重。
于是满院子婢女举止端端正正,言行规规矩矩。
今日木樨在前面服侍,她挑起锦帘,崔令瞻低头迈了进去,其余婢女上前为他脱下氅衣,他头也不回进了东次间,程芙就被抓个现行。
无事可做的她在东次间擦花瓶插花,把所有花瓶都擦得一尘不染,然后就坐在脚踏上打盹。
木樨动了动嘴唇,想要提醒阿芙一声,瞅见王爷脸色她立即噤了声,还往后缩了缩。
崔令瞻走过去,一手捻着墨玉十八子,一手负在身后。
她睡得很香,两只小手儿的冻疮并未痊愈。
给她蛇油他就想到一个可能,她定会拿去卖钱,果然她就真卖了。
他视线上移,落在了她微启的红唇,目光骤凝了片刻,复撇开了头。
偷偷打个盹儿,程芙慢吞吞睁开眼,当即被对面坐着的男人吓了一跳,“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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