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思虑不周。”她为难道,“只是不喜难驯的野物。”
“嗯。”他说,“那便放了。”
温和且随意。
程芙上前服侍他宽衣,他自己卸下斗篷,丢给她。
程芙将斗篷挂上衣架,展平,感觉身后有人靠近,是他,一手搭在鸡翅木架上,距离近了,看上去仿佛把她圈住,声音从头顶传进了耳朵。
他问:“我不在的几日,你都忙什么?”
她还能忙什么,便是忙了也不差人一五一十说与他听的。
程芙:“看看书,写写脉案。”
“还放不下你的营生?”他让了让,给她让了点空间,程芙就从这点空间穿过,径直走到桌前为他沏茶。
“奴婢只会做这个,技多不压身。”
崔令瞻坐进圈椅接过她递来的茶,放在桌上,“这些天,本王一直在想我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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