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外头的付氏一听连忙迎合,“当然仗义,芙小姐特别善良。”

        “别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便当她仗义了。”凌云眯着眼。

        芙小姐可能是被男人惯坏了,产生一种错觉,觉得只要她一示好,男人就会一股脑为她鞍前马后。

        付氏脸色一黑:“怎么说话的,人家记着你感激你不行吗?她一个孤女便是存心攀交情也不过是人之常情,你瞧不上推了便是,何必阴阳怪气的。”

        “大娘,你都多大岁数了还被个小姑娘哄得五迷三道。”凌云说,“你可知她以前做什么的?”

        生母被富家子抛弃后边行医边做私-娼,带着她出入深宅大院,她有没有做只有鬼知道。

        在徐知县家因为勾引大少爷才被罚去田庄,那之后又与二少爷徐峻茂无媒苟合、私定终身、伪造册籍逃婚,桩桩件件,哪个正常女子做得出做得到?

        此般心机再加上美貌,使得她的套近乎着实令人倒胃口。

        付氏:“我不清楚她的过往,也没兴趣知道。”

        凌云挑眉道:“有兴趣我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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