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帆苦笑,“你问我这个——”
“……想过吧,可能想过。”他说,“但这是我能接触到的酬劳最高的工作了,我……有不得不赚钱的理由。”
“现在说这个也没什么意义。”
他故作轻松道:“活着出去再说吧。”
完全被血液和脑浆浸染的办公椅已经拆装完毕,接下来要大动干戈的是这张同样一塌糊涂的桌子。
“嗖——”
黎初在死者“本人”的伴奏下拉开他曾经的抽屉,一样样将被污染的和没被污染的各自分类。最底下的抽屉里是一台小平板,在她碰到它时,它的屏幕忽然亮了起来。
两人同时一愣。
遗物清点确实是要交给他们处理的,但安净有保密协议在先,这个时候该做什么显而易见。
黎初毫无心理负担地滑开了平板的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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