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格是你自己删的。”她道。
那“蜈蚣”不动了。
谢云帆忘记了眨眼。
一切可以连起来了,对公司的依赖、朋友的蒸发、被查出来却被主动毁灭的证据——
“懦夫!”他低声道,油然而生的愤慨几乎要冲破胸口,“别人的命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吗?!”
“嗬……嗬……”
男人喉咙里还是浑浊依旧的喘息声。
他软软耷拉着的脑袋缓慢偏移,朝他们翻出那张扁平的、苍白的脸。他的嘴唇奋力向上和向下张开,全然不顾那勒得越来越紧的黑线,直到皮肉都被棉线扯裂——
“呼……咕……唔……”
他们都听到了。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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