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森摇摇头：“你对我很好，但是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你帮我家里偿还的债务我会慢慢还你，我也会净身出户，我们……好聚好散吧。”
徐牧森说出这句话，其实内心深处也是有些惆怅，因为姚茗玥对他是真好，就是这份病态的占有慾，就像是被一座大山压在身上，让他喘不来气。
姚茗玥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平静的看着他许久，拿起手里的离婚协议书直接放在一边。
“好，不过签字之前，陪我吃最後一顿饭吧。”
徐牧森没想到她竟然会这麽容易就答应。
这麽多年的夫妻说没有感情也是不可能的，他同意了。
算是给对方最後的一次T面。
可这，是他人生中第二後悔的事……
喝下最後一杯红酒，徐牧森准备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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