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面sE如常的何晨,听到这话,都情不自禁转过了头,想听听这个学徒能说出什麽不公平的点来。
上一刻还在兴奋宣讲的教头,此刻眉头骤然绷紧,脸上怒容之盛,只靠吊打学徒的话,起码得打三五个才能消气!
而周遭的其他练武学徒,也全都骤然热闹了起来。
但这时,却听之前那个学徒继续喊道:
“教头,晨哥儿是带教,和你一样都是教我们招式的,跟我们这些学徒打,根本不公平!”
嗯?
“何晨本来就是跟你们一样大的学徒,他和你们对练,有什麽问题?你想怎麽样?!”
教头听了这话,怒气稍微消了点,停下了冲向那个学徒的步伐,转而深深凝视着那个学徒,沉声开口。
毫无疑问,如果这个学徒的回答不能让教头满意的话,今天晚上的木人桩必然不会孤独。
刚才一时激动开口的练武学徒,在教头的Si亡凝视之下,情不自禁地结巴了起来:
“我们练武学徒就该和单纯的练武学徒对战,带教......带教应该和教头对战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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