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晨的脸sE略有失望,果然这种直接就能用来赚钱的东西,不是那麽简单就能从书里得到的。
不过,这个可能,他也早有预料,所以何晨并未纠结这点,而是问道:
“那炳哥你当初听先生讲药材Pa0制的内容时,做笔记了吗?我能不能借你的笔记一看?”
尽管才来学堂一天,但是何晨有注意到,同在学堂听先生讲课的采药学徒们,普遍都会在课上记很多笔记。
虽然他们的重点和何晨不一样,记的全都是先生讲的《内经》,但是药材Pa0制也会做些笔记。
彭炳同为采药学徒,当年必然也经历过这个阶段,肯定也该有这方面的笔记才对。
其他采药学徒看不起采药制药的本事,觉得那是下人做的行当,一心想的要麽是行医治病,要麽是习练内功。
但是对於山里人而且亲爹还因为采药入山不复归的何晨来说,既然眼下他能学到的本事只有这个,那他当下必然要将时间JiNg力放在药材Pa0制方面。
“笔记,这倒是有。”
彭炳犹豫了一下,从书架第二层,也是曾经不允许练武学徒何晨借阅的那层,取出几本以棉绳装订的书册,将之递给何晨:
“这是我当初来到门派的第一年记下的Pa0制笔记,内容不太全面,但也算是认真,你可以拿去看看,提前做个了解。”
“这本记载的是先生讲解的《内经》笔记,先生讲解中,我觉得高屋建瓴大有收获的内容,以及当时不了解,有所困惑的内容,都记载了下来,你也可以拿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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