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家长可能害怕孩子在学校出问题,所以跟辅导员说了。辅导员又劝了孩子没用,就只好跟教官说起这个情况。

        教官能怎麽样,教官出这趟任务也不是真的训新兵蛋子,对於这些娇生惯养的大学生们还是有所顾忌的。在训练时对这位虽不能说很照顾,但要求b之别人却降低很多。

        尤其是在见那名学生sE苍白、身T摇摇yu坠就会指令他到一旁Y凉处静站或静坐。

        其实这也不算很过分优待。因为对方其实是可以申请不参加军训的,只是这人也劝不听,非得亲身参加,就只能这样了。

        但教官他们大概也没想到,或者应该说已经习惯了。

        有些同学虽然清楚那位学生是因为身T不适才得到教官的格外优待,但他们就是本能地对於这种与群T相分离、格格不入的对待感到不舒服,甚至有些不服气。於是他们对那位同学也是始终有些看不惯,就有点排斥对方。

        甚至有几个b较滑头的家伙也想要有样学样,时不时称道自己身T不舒服,也想要效仿得到同样的优待。

        於是好好的一个军训班就被这样浮躁的气氛Ga0得一塌糊涂,活似g0ng心计似的。整个班级的情绪和氛围都呈现一种相对负面的状态。

        姜洄当年也没参与过其中的事,只当了一个平平凡凡的背景人。但不得不承认她当时确实对那位同学平白产生一些说不出的距离感。後来军训结束,同班在相处,她稍微了解对方後就发现人家就是个平凡善良的人,没什麽问题,所谓的距离感更像是她假想出来的东西。

        虽然那个情况与这种明显是不同的,但道理却是差不多的。

        只要转换一下方向,姜洄就大概能知道斯达克教官对她说这些话的意思。

        “我看过姜同学的档案,你已经进行了二次觉醒,并且等级颇高,有望在成年後突破成为高阶觉醒者。你应该是能够负担我们作战单兵系的课程的,我更希望在接下来的一年你能够全身心的投入我们的专业课程当中,努力提高锻链自身,不管你最後是否选择继续就读这个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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